寂静的房间内,只听见一声极淡的呢喃:“阿暮,我好像有点恨你了呢。开 心 文 学 。。”
这声呢喃传入失落的莫梓暮耳里时,莫梓暮浑身一震,压下心头的恐慌,低头看着怀里已经睁开眼的人儿,桃伤春平视着前方,眼睛一眨不眨的,手在盖着锦被的肚子上来回抚着,面容有些温柔,又有些悲哀,轻启红唇慢慢的说道:“孩子,没有了呢。。。你,也要没有了呢。。。”似说给已流失的孩子听,又像是说给身后内疚的人听的。
“没事,没事,伤儿,我们还会有孩子的,我们还年轻,还会有的。只求,只求你不要恨我,伤儿。我不会离开你的。”听到话声,莫梓暮心里恨不得打死自己,他明知道伤儿的愿望,可是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啊!
“阿暮,我想离开。”
“不要,不要离开我,伤儿!没有你,没有你,我的世界就会塌的!伤儿,不要。”害怕,恐慌,整整的包围着莫梓暮,手里的力度恨不得把桃伤春融为一体。
“我累了。”满满阖上眼睛,心痛得无法呼吸。
“好,伤儿累了,那就休息吧,我在外面守着你,伤儿。”轻柔地把桃伤春平放在床上,像是对一件精贵的物品,怕它一不小心就会破碎似的。
盖好被子,缕了缕散在桃伤春脸上的秀发,看着桃伤春依旧苍白的脸,心疼的摸了摸,接着低头在她的额心美人桃上印下一吻。这才起身恋恋不舍的离开,关门。
床上的人在门关上的一刻,睁开了眼,满眼的痛楚,泪珠顺着眼角流了下来,消失在枕头里,额心的美人桃似乎也能感觉到主人的心情,暗了下去。
大厅内。
“刘大夫,您还有什么事没说,您说出来吧。”坐在主位上,看着大厅一个丫鬟,侍卫都没有,只有刘老和夕竹,便知道刘老是要有什么跟自己说。
对着莫梓暮点点头,转身对夕竹说:“竹丫头,你现在去药铺,按着我给你的药单去抓要吧,然后再给伤丫头喝了。”
“恩,我知道了,那王爷,奴婢先告退了。”垂着头,弯了弯腰,拿着药方便出去了,丝毫没给莫梓暮一点儿说话的机会。
看着只是做做样子的夕竹,莫梓暮心里的内疚更深了,自己害了伤儿,连夕竹都对自己有怨恨了呢。
“咳咳。”大厅的一声咳嗽声打断了莫梓暮的思绪。
“奥,对了,刘大夫您要说什么啊。”看着一脸凝重的刘老,莫梓暮危机感再次降临,不会是伤儿又出什么事了吧。
“王爷,还记得三年前那次醉桃宫的刺杀吗?”找了一旁的椅子坐下,刘老满脸凝重。
“恩,记得,那次的刺杀,伤儿为了保护醉桃宫的至宝,伤得很严重,这还多亏刘大夫的医术,把伤儿从死亡边缘给拉了回来,要不然,我真不知道没有了伤儿该怎么办。”想到那次的刺杀,莫梓暮至今仍心惊胆战,那次听到消息后,自己奋不顾身的冲了过去,当赶到时,就看见伤儿满身鲜血的躺在血泊里,他当时都快疯了,怕他的伤儿离开他,只不过万幸的是还好刘老赶到的及时,救了伤儿一命。
“恩,就是那次,伤丫头可算是死里逃生啊,虽然我给救活了,可是自那次后伤丫头身体一直很虚弱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
“伤丫头那次是伤到了心脉,我用了很多名贵的药材,都不见好,所以现在落下了病根。”
“什么病?!”
“唉,这并不是很严重,只是,严重的是伤丫头这次流产后,很难再怀上。”
“什么!怎。。。”莫梓暮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道虚弱的声音打断。
“不会的,不会的!刘爷爷你是骗我的,对不对!我还是会有孩子的,会有的!”只披了一件外套的桃伤春出门后便听到了那句‘很难再怀上’便发疯似的冲了出来,她想要的孩子,想要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啊!
“伤儿,伤儿,别激动,会有办法的,小心你的身体啊。”冲下主座,抱着那个身心俱灭的人儿,搂在怀里安慰着。
“呜呜~~~~我要孩子,我要宝宝,啊~~~为什么啊,为什么,老天爷要这样对我,我已经离开了家,来到了这里,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!”抱着莫梓暮的脖子,埋头痛哭起来。爸爸妈妈,我想要回家。
哄着怀里的人,可是半天还不见平静,担心她的身体,没办法,只得一个手刀,把桃伤春打晕后,横抱起她,送到房间内,平放在床上,拿出手帕擦干了她脸上的泪,静静的看着心爱人的睡颜,在红唇上蜻蜓点水,接着便握着桃伤春的手,靠在床柱上,想着,他们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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