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盛满温水的浴缸里,银色的头发散漫像盛开的莲花。 首发--无弹出广告
我突然觉得我应该好好的对他,或许他经历了一些我没法想象的可怕的事,他很失落,他会希望有人理解他。
我把他从水里捞出来。他并不重,仅仅是一条蛇的重量。拿浴巾把他擦干时看见他的左手,因为拿剑长磨起了血泡,血泡又磨破露出血红的肉。
他有些清醒,用浴巾裹住身体下意识的认为我又有非法念头,我不理他,换成检查他的右手。
他把手缩回去。
“不能用了是么。”
他的眼神是一种绝望,又参合着无可奈何,最终所有流露的感情都被微笑所掩盖,他点头。
我重新检查他的右手,他没有抵触。右手小臂上有一条清晰的伤痕,留了疤,曾被利器贯穿过。
“上次冬天的时候。。。。。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他眯了眯眼表示他困了。
“必须回答!”我摇着他不让他睡,但这条蛇已经伟大到受到骚扰也能睡着,往我怀里一扑就不省人事。
他在拒绝回答。我只能把他拖回房间,打开衣柜把他塞进去。
第二天我就逼他去给我种树,他向我展示了他那缠满绷带的左手表明他暂时性残废。但到了下午的时候他说他已经种好了,我找了半天压根就没见到有什么树——
“那里。”他用手指.xzsj8.了指,当场我就傻了。
你种的是什么!!!
一排葱吗!!!
无音,公,身份不详,三百七十六岁。
自从我发现他的力量仅能拿起一杯水后我就很心疼他,给他买了烧鸡吃。这一天土地神又一次来我家拜访,当然我是第一次见到他,是个穿蓝色工作服的年轻小伙子,相貌挺端正,虽说没有无音那么妖媚,但看上去还是比较顺眼。
当他把视线投向我的时候笑了笑,说:“在这里呆的不错啊。”
我愣了愣,他的笑意却更加浓,甚至是有些危险的意味了,“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么?”
我迅速回忆着这辈子我干过的所有坏事,最严重的也就是在学校爬爬窗踩踩草坪,偶尔上课还吃吃零食。。。。。。
我摇头。
“再多嘴我叫你爬着出去。”奶奶很有魄力又很难得的为我说话,年轻小伙子收敛了微笑向我伸出手:“罗飒,土地神。”
“哦,你好.xzsj8.,”我伸出手同他握了握,“我叫戈锦。”
无音的表情有点臭,默默站起来转身出了门。罗飒笑着冲他喊一声:“这么不想见我么?上次和你开玩笑的啦。”
“有点过分了,”奶奶瞅着罗飒,“他花了三天砍了一棵树。”
“这样啊。。。。。。”罗飒用手揉了揉脑袋,“没想到这么敏感呢,只是念叨一下他是半残废而已嘛。”
半残废。。。。。。这确实有点过分,换成是我我一定会砍一片树林而不是一棵。
【树:我是无辜的。。。。。。】
奶奶把我支开,要和罗飒谈一些秘密事。我酝酿着要偷听,试了三四次全被发现。土地神走过来一把把我拎起来,往门外一扔,关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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