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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及“长风镖局”大名,普天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从起贩夫走卒,平民百姓,乃至富商巨贾、达官贵人,凡是须得押运财物,捎带书信的,尽皆劳烦过长风镖局。长风镖局便从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镖局,渐渐做了天下第一的运镖镖局,这和那总镖头狄关拼搏经营分不开关系。
狄关,乃是那长风镖局的老主人,武功冠绝天下,曾以一杆单枪挑尽幽云十六州,横扫大小势力无数。为人一身正气,昔日曾因投宿的农家遭山贼劫掠,一人一枪独斗恶贼百人,也因此一战名扬天下。这狄关使得枪法,乃是那南宋末年红袄军将领李全妻子杨妙真所作,后又合得诸家枪法,便又自创一套霸王枪决,那霸王枪诀,大开大合,刚猛凌厉,迅疾如风,锐不可当。
创了长风镖局后,狄关镖行九州,结交了不少友人,其中一人便是那萧寒寞的伯父,丐帮掌门萧天放,二人比试一番后,又豪饮一夜,成了莫逆之交,这长风镖局,也便和那丐帮有了莫大的联系。
这长风镖局,总舵位于金陵,各地均有分舵,唯燕京、苏州二分舵最大。燕京分舵舵主夏云雪,苏州分舵舵主郭诀,也尽皆都是那正气之人,孟子有言:“仰不愧于天,俯不怍于人。”便是正巧映了这镖局,或许正是凭着这番侠义,镖局方有今日。
但看这金陵城,诗云:
“江南佳丽地,金陵帝王州。
逶迤带绿水,迢递起朱楼。
飞甍夹驰道,垂杨荫御沟。
凝笳翼高盖,叠鼓送华辀。
献纳云台表,功名良可收。”这诗乃是那南朝诗人谢朓所作,这谢朓乃是那康乐公谢灵运后辈,谢朓作此诗之时年仅二十七岁,又是官途运好,又是居得京师,日子安逸,常和文人朋友吟花诵月,便满眼看得金陵繁华,人世欢喜,后文会说得同样诗人,同样的金陵,却看得不是一般风景。
却说姜九曲、刘墨卿,本欲往苏州,途径近了金陵,便寻路来了这皇城,二人自金陵城正门而入,远见帝都城墙蜿蜒,又是隔墙便见里层层高楼,鳞次栉比,富丽堂皇,果然是“王者之城。”
当日已是下午,九曲墨卿被那守城军士搜查一番,便进了城去。二人但看街边商贩小摊,百货炫目,不禁流连。琉璃飞甍,葱葱杨柳,绿水朱楼,气宇轩昂,这般繁华那是燕京能比,也怪不得那燕王朱棣坐不住椅子,来了个“清君侧”篡位夺了金陵。
二人边走边瞧,九曲怎么也是女流,见得那劫镖杂物、首饰,便起了心,奈何腰中没货,无奈只得寻路往长风镖局总舵而去,她识的镖局之人,也便在这金陵安住下来。
那镖局离得金陵城门不远,若非如此,二人行这金陵城,就算日落西山,都不一定寻得到。
姜九曲与墨卿到了镖局总舵,但看门庭若市,人流络绎不绝,讨镖的,运镖的鱼龙混杂,什么得人都有,正想步进镖局,但听得杂乱之中传来几声马蹄疾步,九曲还没缓过神,便被墨卿一把拉动,九曲但感左臂被什么撞了一下,甚是疼痛。
“不长眼睛嘛!”一人飞马奔来,撞上那姜九曲。
九曲听得这话立时恼怒,回身想骂得那人,却被墨卿扶住。
九曲回头一看,但见那人棕马饰银鞍,身着飞鱼官服,乃是一锦衣卫,九曲瞥了他一眼,揉了揉被撞的手臂,和那墨卿说道:“锦衣卫如此飞扬跋扈,闹市奔马而行,没得王法了。”
“别理他,我们进镖局去。”墨卿虽然对那姜九曲又拉又拽,乃是怕她惹得不必要的麻烦,其实那墨卿左手,早已二指作型,几欲出手。
姜九曲甚是不快,但无奈,于那镖局门前守卫指点一番,说是副总镖头闻毅成故友,镖局不敢怠慢,即便带了进去,通报那镖头。
姜九曲二人进了镖局,但看此处庭院宽阔,练武场数众,又是处处马棚,满目四下皆能见得黄旗绑在长枪之上,上书:“长风镖局”四字,那接引的长风弟子给那九曲墨卿二人带往一处会客厅。
“二位贵宾且在此歇息等候,我去通报那闻镖头。”那长风弟子拜别而去。
九曲二人找了椅子坐下,环看着屋子内饰华丽,姜九曲便心下思量:“这长风镖局日渐兴盛,不若我便齐我帮众人一同投奔,做个镖师也是不错。”但九曲转念又一想,能为镖师乃有三件凭借,缺一不可,一曰内通官府,二曰交得各地绿林之人,三曰有得一番武艺护身,九九思想一番,三者皆无,便罢了这个念头。
不一会儿,一人敲门而进。
“闻镖头请各位书房一叙,请随我来。”那进了的镖局弟子说道。
九曲看了一眼墨卿,二人随那弟子出门而去。
“你要带帮众们投这长风镖局嘛?”墨卿闻姜九曲道。
九曲斜看一眼墨卿,说道:“有此意,但这镖局行事危险,恐难以做事。”
墨卿点了点头。
那弟子领了姜九曲、墨卿行至一屋前。
“闻镖头,我已带二位贵人前来。”领路弟子报上。
但看那书房房门骤然打开,跃出一人,短须束发,黄麻布衣,年纪虽看似不大,却脸上老成,铜锈肤色,显然是常年走镖风吹日晒所致。
“九曲,别来无恙,快请进来。”那闻毅成和姜九曲说道。
“闻大哥近来安好。”九曲便和那墨卿一同进屋。
“快请坐。”闻镖头安排二人坐下。
“听闻九曲妹子自立帮会,有得一番作为,昔日也是小瞧你了。”那闻镖头笑着说道,自己也推拉了一把椅子,和那九曲二人一并坐下。
“休得提了,我虽立了帮会,可赖我无能,小帮小派,没得什么作为啊。”姜九曲叹息道。
那闻毅成看那九曲、墨卿二人尽皆穿着青衣,腰配单剑,他行镖多年,认得这乃是华山弟子装束,便开口问道:“九曲妹子拜了华山派嘛?”
姜九曲听闻镖头这番问道,想自己身着华山衣着锦衣卫行骗之事实在是难以启齿,便婉转回道:“哈哈,没得没得,我和朋友路过华山,便和那华山讨学了几招剑法,那天正巧山蒙大雨,衣服尽湿,便又借了两件衣服,这不,穿着合身,便穿了出来。”九曲便说,眼珠便转,一句接一句的编撰。
“原来如此,想那华山派素来侠义著称,赠送些衣物于侠士也是情理之中。”闻镖头和那姜九曲说道。
“这位侠士气宇不凡,九曲妹子,这可是你的相好?”闻镖头拂了拂短须,笑着和那九曲说道。
“不不不,我还没成亲呢。”姜九曲神色紧张,结巴了一句。
“哈哈。”闻镖头笑了一声。
“九曲可是个好姑娘,你这福气不小。”闻镖头和那刘墨卿说道。
墨卿勉强回笑。
“没得什么相求,你也找不得我,说吧,你又遇着什么麻烦了。”闻镖头比划了个小拇指的手势,和那九曲讲道。
姜九曲看得闻毅成如此数落自己,心中不快,但又没得法子,只得开口说道:“别提了,我自打立个个小帮会,拉了数十人众,怪我没得能耐,现在别说带了大伙过得好日子,连饭钱都费劲,眼看着就要投奔丐帮了。”九曲低眉垂名,喃喃而言。
“哈哈,姜九曲武功盖世,经天纬地,怎么带个小帮会都带不动了。”闻镖头又是一番羞辱。
“你有没有正经话了。”姜九曲无奈。刘墨卿在旁瞧着,也是侧目笑了起来。
是时候,书房步进一镖局弟子。
“闻镖头,狄总镖头召见。”那镖局弟子和闻毅成说道。
那闻毅成随即起身,和那九曲说道:“失陪一会儿,总舵主召见,二位可在书房歇息,这里是我行镖多年藏下的各门各派武学典籍,你且看上一看,哈哈,我去去就来。”闻毅成言毕,便寻门而出,临走还用小拇指指了指九曲,惹得九曲又是一番恼怒。
却说那闻毅成走了,九曲、墨卿便环顾书房书架,但看排排典籍,这书房确实是不小的一番典藏。九曲略有生气,靠在椅子上闭眼眯了,墨卿起身至书架旁,想瞧瞧可有什么有用之书。
闻毅成寻路往总镖头居所而去,及至,推门而进,但看狄关正坐待客厅椅坐前,他对面一人身披官服,又是腰间佩刀,闻毅成见这打扮,一眼便看得出是锦衣卫的人。
闻毅成毕恭毕敬,上前作揖而道:“总镖头传唤何事?”
“你且过来,看这公子是谁?”那狄关似乎已经上了年纪,两鬓斑白,却是神气凛凛,言语清厉。
闻毅成便仔细瞧看那锦衣卫,琢磨半响,“啊”了一声。
“花一幕!”闻毅成突然面露欢喜,步上前来。
“哈哈,我还寻思闻大哥忘却我了呢。”花一幕紧着起身,二人想抱,又是双手扶着双手,回身找了椅子一并坐下。
“听闻一幕兄弟去那锦衣卫走了官场,今日一见一幕兄官服披身,神气非凡啊!”闻毅成脸上欢笑不止。
“那里,我这多年,还是混得一个千户,那比得上闻大哥,做了这长风镖局总镖头。”花一幕见了故友,也是兴奋异常。
“一幕兄弟这话不对,古语有云:贫不与富斗,富不与官争,我便是在这镖局挣些钱财,也是远远不及一幕兄那铁打的千户的地位俸禄啊!”闻毅成说罢大笑,随即又是起身。
“一幕兄弟,且等我吩咐手下,烹羊宰牛,你便与我饮上哪一夜的酒,今日你是逃不得了。”闻毅成出门而去,吩咐了弟子种种。
那花一幕也是欣喜非凡,想自己在那锦衣卫打拼多年,少有此等欢快的时候,又是朝那狄总镖头点了点头,狄关也便冲他一笑。
正所谓茕茕白兔,东走西顾,衣不如新,人不如故,花一幕、闻毅成,本是那自幼长大的伴儿,一同考了武举,成祖即位后,压制那几批武举人,闻毅成见仕途难走,便下海做了镖师,没想到凭着一番武艺,硬是做了副总镖头,这一日二人故友相交,那欢喜之情哪里能言语,也便只得对酒饮个痛快,方泄豪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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