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男人不得不将心思转回了自己的身上。当务之急还是需要他赶紧破解开这等药粉的方法,否则真的要连续如此到二三个时辰之后!只怕明天就没脸见人,被笑掉大牙了!
他满打满算不过就是一个毛头小子的捉弄,很容易就解开。可谁知道在崩了无数个毒气之后,所有人退步三米开外的距离之后,这毒粉还是没有解开!
“你、你当真解不开?!”其他的男人同伴捂着鼻子,眼睛里都是不可置信。
要知道这被这被中了招的男人可是他们几个人当中手段最为高明的,起初白岸芷抽中他,这几个人还为此暗自高兴。可谁知道到头来这男人竟然解不开一个恶作剧般的药粉!不由的,望向白岸芷的眼睛里都是慌乱。
“我、我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了。”
解不开!
那名男人哭丧着脸,脸上青一阵白一阵。被当下自己的情形感到窘迫不已,也没有之前开赌时候的嚣张了,颓唐着询问白岸芷有没有解药。
“解药,我倒是有的。”白岸芷将头埋在宁洵的胸膛里,闷着声回,“可是你这是不是代表了解不开,认输了?”
那名男人又是一阵沉默,起先还犹豫不决,可谁知药粉的功效太过强劲,不过一时半会儿的思考中又是“咕噜”作响。
“我认输,我认输!”他被吓得什么犹豫、什么胜负都一干二净了,连连恳求白岸芷高抬贵手。
而其他几个男人亦是不敢再狗眼看人低。眼下那名男人被整顿成这番模样,他们可不想跟着一起遭罪、丢了脸皮。
白岸芷见那些男人温温顺顺、服服帖帖的臣服样子,笑得好不得意。他从宁洵怀里抬起头,如孩童炫耀般道:“怎么样,你看看!这些从今天以后都是我的小弟了!”
那些被突然冠以“小弟”名号的几个男人有苦说不出。其中那名连连崩毒气的男人更加是无语凝噎。可无奈解药还在白岸芷的手上,如今现在的他唯白岸芷马首是瞻。
“老大,你、你看看我现在这……?”那名男人不得不再次舔着脸发问,一脸谄媚笑,“认输也认了,小弟也当了,那包解药能给我了吗?”
其他的同伴低着头权当没看见,为平日里在一行人中指点江山,现下却成了这狗腿模样的男人感到一阵同情。不由的他们更加不敢小瞧白岸芷了,毕恭毕敬,一副柔顺羔羊的做派。
白岸芷也知道不能太过,让那名小弟等一等,一阵摸索从内里掏出了解药。丢给他,道:“你把这个服下,大概过个半个时辰吧,这乱崩毒气的毛病也就能好了。”
“是、是!”
那些小弟臣服的姿态惹得白岸芷连连抬起下巴尖,开怀的在宁洵怀里放肆大笑。而宁洵从一开始都由得他胡闹,反正到了最后,自己也能保护住他。
白岸芷没有发现宁洵眼中深深的宠溺,反而笑过之后开始把那几个小弟几番威慑打理得更加服服帖帖,一个劲点头陈是。
就这样,白岸芷作为他们的老大,在这个地方住下了,连带着宁洵一起,跟他一个屋,一时间日子过得也算快活。
一觉睡到自然醒,醒来了还有小弟们在一旁守候着、服侍着白岸芷擦脸洗漱、换衣叠被。最后再被小心翼翼的请到桌上,那满满一汤三菜的早点已经做好,只管像个米虫似的,什么都不用做尽管吃现成的,往嘴里塞。
“老大,味道如何?”
那几个小弟谄媚的搓搓手,在另一个笑桌子上用餐。他们不敢打扰宁洵跟白岸芷,只是到另一边。
白岸芷一阵风卷残云之后靠在宁洵身上抱着鼓起的肚子打着嗝。听到了几个小弟的问话之后满意的点点头:“不错,不错!没想到你们几个大老粗,竟然会下厨!”
关键是色香味俱全,十分勾起人的食欲!
“哪里的话,哪里的话。是老大谬赞了。”那几个小弟见到白岸芷满意,连忙摆摆手,“以后老大每天的三餐我们都包了!您跟宁洵大人只管吃!”
白岸芷闻言幸福感都快爆表了。他十分装腔作势的大手一挥,把老大的谱摆得十足的:“好说,好说!你们能够这样,我是再开心不过了!”
他想了想也不好一直在别人这里混吃混喝、顶着老大的头衔什么也不做。这才叫那几个小弟去把所有海盗贼都召集到这里来!说是自己今天心情好,可以给那些海盗贼疗伤了!
那几个小弟喜出望外,连连表示感激之后马不停蹄就转身去叫人了。白岸芷看着他们飞一般的动作,不由感慨果然是一些刀尖上舔血的男人,这争分夺秒的动作,叫谁看了都不由惊呆!
宁洵在一边替白岸芷揉摸着小肚子,一边说:“你还打算在这地方呆个几日不成?”
“是啊,怎么了?”
白岸芷舒服的任由他动作,随口问道:“你不愿意啊?”
“恩。”
宁洵出乎意料的点点头,给出了答案。要知道过去里他都是迁就着白岸芷的那个人,任由他胡闹也陪伴在一边,可是今天宁洵不乐意了,不想两人独处的时光全部耗费在了这里。
白岸芷将宁洵的心思一个揣摩就得了答案。心里既甜蜜又有些无奈。他过去总觉得宁洵迁就他,太过委屈了自己。如今难得见了此人说出心声,又怎么会舍得拒绝?
于是,白岸芷心软了,他改变了主意。打算趁着今天将海盗贼的伤势治疗好之后,就立马动手离开。
他将这个临时的决定告诉了宁洵,得到的是一个爱恋十分的笑容。这让以喜好美人儿著称的白岸芷一下子被晃花了眼睛,别说是一个要求了,恐怕现在十个要求放到他的面前,点点头,都不在话下。
“老大、老大!我将受伤的海盗贼全部请过来了!”那几个小弟的声音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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