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粗暴。
这两人赤手空拳的交上了手,打的不上不下,一个纯属闹,一个纯属让,段令看着自家将上的面无表情的神色和侨言不死不休的眼神,内心叹了口气,着实不想跟个幼稚鬼继续幼稚下去。
找了一个破绽就踹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力道。侨言噔的被踹的滑了半米,扬起一片灰尘,他趴在地上吐了几口灰尘。胸口闷疼。
段令连忙祥装恐慌的半跪:“属下该死。”
“下去领十丈。”红甲将领轻声道。
段令颇为怨念的看了侨言一眼,叹了口气:“属下领命。”
便退回了军中。
“殿下打也打了,闹也闹了,是否能离开了。”红甲将领如同看着一个孩子,看着侨言做着一个无伤大雅的小儿胡闹,然后做法是打了一顿然后再哄一哄就好了。
侨言气的磨了磨牙,他爬了起来,甩了甩衣袖的灰尘,叫道:“廖长诺!!!老子要跟你打!输了,老子立马就撤。”
廖长诺这次什么表情和话都没说,直接下了马,那人穿着一身柔软到极致的红色软甲,腰间的软带束着纤细的腰肢,明明没有一丝柔媚,一举一动都带着看着软绵实则强悍的气场,此时的她未曾带盔,绑着一个长长的马尾。马尾在身后缓缓晃动。
她走过来了,每一步都走的极为甚重,脚步每次落地都扬起灰雾。微风扬起她额前的碎发,她容色清丽,走动时似乎带着风,娇小又稳重,却又带着煞气十足的气场缓缓移动。她站在侨言五步之外,侨言有些微愣。红缨军为什么叫红缨军,不是头盔的红缨,也不是臂膀的红带,而是她,她才是红缨军的军魂,那个从地狱闯出来的女子。那个让边疆首领极为忌惮的心中之刺。
她是廖长诺。
那个为缅国荣耀而生的女子。
她站立不动,身后的红色发带微微晃动,一双深到绚烂的眼眸看着侨言:“殿下适可而止,本侯等人。没空与您胡闹。”
她在缅国官居一品,是世袭的红缨侯王。但此时以‘本侯’自称,‘您’为恭敬,但侨言就是不爽。
简直不爽到了极点。侨言的拳头说也不说的挥了过去。她灵巧的躲了过去。侨言功夫虽然不差,比起廖长诺却还是差了一点。侨言明知打不过此女,也是用了全力出招,但却碰不到那人分毫。
她神色平淡,甚至不屑于跟他生气,也懒得与他动手。便一直处于他在打她在躲。
可就在此时,南面突然射出箭雨。也不知两军中谁叫了一声:“有敌袭,护驾!!”
一支,是侨言为与廖长诺一拼高下,呕心沥血炼出来的精兵,一支,是享有缅国护国之神身经百战的红缨军,那会怕这小小箭雨,当即调整了队形,如锐利的长剑。直直朝着箭雨方向杀了过去。
有一只利箭朝着侨言射了过去,他心神全聚集在了那红甲女将身上,那还能察觉那支将他送入黄泉的箭。
廖长诺眉心一蹙,便将侨言扑倒在地。二人上下滚了几圈。侨言将她摁在身下,神色阴沉的看着廖长诺。
他死死的摁着她的肩膀,看着她不悦的盯着自己。他眼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,侨言克制的瑟瑟发抖,他咬着牙从齿缝中叫着她的名字
廖长诺!!廖长诺!!
似是极恨极怨,又似极喜极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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