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莲步轻移靠近律釉,手中把玩着一片飞叶,“我的侍女你也敢动?”
华裳声音不大,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威严,让律釉和其侍女喘不过气来。
清婉这时才跟上,看到这一幕简直傻眼了。
“清婉你去给她松绑。”华裳看了一眼清婉,冲柳飞花的位置努了努下巴。
清婉颔首便踏过几个晕倒的家奴,走到柳飞花身边替她拿掉了塞在嘴里的汗味衣服,以及紧紧捆在柳飞花身后的绳索。
柳飞花浑身颤抖,害怕极了,清婉扶她起身时,她差点站不稳。
律釉眼见到手的鸭子飞了,一肚子愤怒,她高傲地睨着华裳,“你就是十衣馆主吧?”
说着还将华裳上下扫视了一遍,触及华裳的面饰时,眼神里露出不屑,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得有多丑?
“拿片破叶子吓唬谁呢!酒儿,快去报官,就说天下无双医馆馆主杀人了!”律釉扯了扯一旁侍女的衣袖,高傲地看着华裳。
名唤酒儿的侍女瑟缩了几下,见律釉一脸不容拒绝的模样,她咬咬牙狠命冲出了小巷。
清婉看到那侍女跑掉,便想伸手去拦,华裳却悠悠然摆摆手示意她别管那个酒儿。
她抱拳好笑的看着身边空无一人的律釉。原本还在想怎么解决那个侍女,现在好了这个律釉绝对是神助攻啊!蠢得不要不要的!
律釉这才后悔叫走了侍女酒儿,她也想跟着离开巷道,还没走出几步,华裳便轻轻扔出一片绿叶。
那片轻如柳絮的飞叶被华裳用了十足的力度飞旋着扔出去,带着如同刀锋出鞘般的锋利,刺进律釉面前的墙里,愣是狠狠地砸了个缝儿出来。
律釉被吓了一跳,转身就想往后跑,还没走几步便被华裳提着后襟。
她挣扎着求饶,华裳却隔着锦帕接过了清婉手中的汗味衣服,狠狠塞进了律釉口中,堵住了她聒噪的话语。
微微扬手,华裳手中陡然出现了几片柳叶,她摩挲着叶片边缘,脑海中回想起乔木初次教授她以叶伤人时说的话:这世上所有东西,哪怕薄如纸片轻如柳叶,只要能控制好力度,比任何利器都还要锋利。
“你叫律釉?”华裳冲手中的叶片微微吹了口气,看着律釉吓得一动不动,“你知道我平生最讨厌什么吗?”
律釉欲哭无泪的摇头,整个脸部都害怕到颤抖。
“我啊,”华裳扯唇轻笑,笑容邪肆,如同冰雪中盛放的蔷薇,带着森然寒意,“平生最讨厌被人威胁,也最讨厌有人动手动到我头上来了。真巧,你把这两个都做全了。”
手中飞叶一转,华裳两指夹着一片柳叶,向律釉脸颊挥去,“既然如此,就毁你半张脸以作赔偿好了。”
柳叶挥出后正中目标又飘然落下,律釉感觉到脸颊处传来一阵疼痛,唇角一扯便扯动了右脸上长长的伤痕,她紧咬下唇,眸中恨意满满。
她充满恨意的眼神让华裳微微皱眉,手一扬一连扔出数片柳叶,全部划伤在律釉右脸上,她疼得合不拢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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