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京都在电话那头,惊喜的对我说道:“还是你小子靠谱,那个吕绍斌自从你那边施降头后,就没有来公司好几天,我这一打听,才知道他卧病在家,病情不轻呀。”
对于刘京都的话,我不感到诧异,如果说阿赞華施人骨降头后,吕绍斌依然还是身体健康的话,那只能怪说明,阿赞華是骗人混饭吃的,事实证明,阿赞華的降头术,很毒辣。
在泰国,有两种人不能得罪,一种是暴乱份子,另外一种就是阿赞,特别是黑衣阿赞,巫师类的。
一般来说,阿赞会针对生辰八字下降头,那样降头是百分百是施在那个人的身上,但若不知道那个人的生辰八字,甚至不知道姓氏,那些精通害人降头的阿赞们,也同样有法门能治他们。
这一点,是那个香港人何骏跟我说的。
“刘京都,我告诉过你了,下降头后吕绍斌会染病不起,身体关节疼如剧骨,这个降头最多撑活七天,七天过后人骨降就能致命,你要办什么事情,可抓紧了。”我在电话那头说道,生怕把人弄死了,刘京都反来怪责我。
刘京都在电话那头,八成是笑得合不拢嘴了,对我说:“行,等我弄到想要的东西,再给你一笔钱,这事就揭过了。”
挂掉刘京都的话,我内心隐约有点惴惴不安,毕竟背地里害人勾当,说不上光明正大的,那个吕绍斌被下降头,最后的结果,恐怕就是死的不明不白。
后来我才知道,这被人下黑降头的吕绍斌,其实是刘京都偏门生意的合伙人,拥有不少的资金在手上,刘京都就是盯上那笔公司生意的巨款,才想着谋害吕绍斌,当然,这是后话。
在吕绍斌被下降头,却没有死掉期间,我不敢去找阿赞華,因为我联系上何骏,得知那货已经跑到清迈去了,二叔说过,这个何骏就是倒卖佛牌找人寻事干活的,居无定所。
何骏没空理我,我也不自讨无趣,我手下的二手茶叶,可还没有包装出去,二叔的伞厂那边,我也该去打声招呼了。
事情大概有度过了四天时间,我手中的二手茶叶散卖得顺利,赚了一小笔,但看着时间都到这个份上了,加上前面的三天时间,吕绍斌身中降头,已然将近一周。
“刘京都音讯都没个,卷公司款跑路了?”带着疑惑的我,拨打着刘京都的话,但是没人接听。
刘京都我是没有联系上,但何骏从清迈回到了,我第一时间找上了他,把他揪了出来,问他阿赞華那边,那条下人骨降头的鲶鱼,是死是活。
吕绍斌的生死,跟那条人骨降的鲶鱼有关,他们是身心相连。
何骏说过,那条被下降头的鲶鱼,活不过七天,那么现在的吕绍斌,是不是已经死透发臭了?
经过老半天时间,何骏开车来曼谷,找到了我,说遇到怪事了,那条下了降头的鲶鱼,到第七天还没有死掉,反倒是活蹦乱跳的,比起之前来,还更加的生猛。
我听到何骏的话,眉头顿然皱起来,看着日落黄昏渐近,人骨降第七天的大限将至,鲶鱼不死的话,那吕绍斌也还活着呀。
“说,你跟那个阿赞華,是不是有什么猫腻!”我一把揪住何骏的衣领,这个吕绍斌不死的话,我怎么跟刘京都交差,我特么就一个屌丝混混,跟那个有背景的人纠缠不清的话,我迟早横尸街头的。
何骏白了我一眼,没好气的拍掉我揪住他衣领的手,骂咧道:“要不是林冲介绍的人,老子才不扯上这种没利益的事情,干!”
林冲是二叔的真名。
可是这个何骏他拽个什么劲,那条鲶鱼既然没有死,那国内的吕绍斌,想必也是活得好好的,那明显人骨降头的作用,没有真置人于死地的能耐。
“你放屁!”何骏见我质疑他,脸都涨成了猪肝色,继续骂咧道:“要是那个被阿赞華下黑降头的人不死,我何骏交你这个朋友,不论任何事情,老子免费帮你做三件!”
何骏一脸的信誓旦旦,在这个时候,我也不好意思再跟他僵着,拍了拍的肩膀,从脸上挤出一丝的笑容来,“开个玩笑,我也没有不信你,我只是觉得有蹊跷罢了。”
“啪!”
这次轮到我不爽了,何骏还是伸手就拍落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,何骏瞪着我,说:“这不是在你的国家,在这里千万不要拍别人的肩膀,不然你被人给打了,可别怪哥没提醒你!”
见到何骏神色落差反应大,我一时半会也没听懂,拍搭下肩膀,有什么问题吗?
“在泰国,双肩是代表着父母的意思,也是气运最集中的身体位置,你乱拍别人的肩膀,就是坏别人的好事,也是一种极为不尊重人的行为!”何骏一脸认真的说道。
看到何骏不像在说假话,我满带歉意跟他:“初来乍到,很多事情都是愣头青,别见怪。”
“哼,以后学着点!”何骏掸拭着衣服的上尘埃,把衣服整理得很笔挺,一副臭不要脸的样子。
看到何骏的样子,我有点为难了,问道:“那阿赞華知道鲶鱼没有死,就没有怀疑过自己施黑降的那个人,到底现在活没活着?”
何骏刚想说话,我电话就铃铃响起了。
看到陌生的来电信息,我翻了翻白眼,知不知道国外长途很贵的,可电话响个不停,我还是接了起来。
“喂,林子渊?”
我接起电话来,电话那头直唤出我的真名来,我愣了一下,打我电话的话,不是刘京都,瞧这个语气,也是感到熟悉的声音。
“庞杰,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?”我有点疑惑的问道。
庞杰是我发小,也是初高中的同学,后来我辍学了,但时常还是跟庞杰联系的,不过这趟来泰国的事情,我并没有告知庞杰,他是怎么知道我在泰国的手机号码的?
“子渊,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刘京都的人?”电话那头的庞杰,很焦急的问道。
我眉头一皱,庞杰怎么认识刘京都的,他们两个应该素不相识的才对……
“刘京都是我的朋友,他怎么了?”我心中有种惴惴不安的念头,可还是直接问电话那头的庞杰。
“子渊,刘京都死掉,死得很惨,而且就死在你家门口,警察都在找你。”庞杰在电话那头,语出吓人。
我吓得手一打哆嗦,手机都掉在大腿上,接下庞杰说得话,我一概都没有听到,脑袋是一片空白,刘京都死了?他竟然死了?
何骏看到我脸色白发,坐在驾驶室的他,也皱起眉头来,伸出手掌在我眼前晃悠,“你小子抽什么风了?”
我倒吸了几口凉气,拿起掉落在大腿上的电话,尽量镇静下来,问庞杰到底刘京都是怎么死的。
庞杰在电话那头跟我说了一通,后提醒我在外国小心点,最好等过了风头才回来,刘京都现在是死了,可庞杰听说,警察在找我,刘京都的同伙手下,也在找我……
我脑袋一阵眩晕感袭来,为什么刘京都会死在我家,现在连我家都被查封了,我现在回去,无疑是自找麻烦。
“刘京都呀,这份礼物,可玩大了……”
在知道刘京都的死讯后,一块沉甸的大石,重重压在我的心头,刘京都的死,不简单。
刘京都的死亡,让我手脚冰凉,这甚至是直指一件已经发生过的事情,那就是阿赞華所下的黑降头,人骨降,刘京都死亡的时间,就撞得这么准?
一切都不是巧合,祸事连连,我也很快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妥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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