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国人采用跪姿,跪在地上,向冲来的士兵开了枪。那是帝国的枪支,声音闷响,精准度也要比他们的高,一轮开火过后,倒下了几个南方人,但更多人已经冲了上来。
自由军的士兵都是募兵制募集来的士兵,虽然战斗技术没有帝国的近卫军精锐,但是他们人多,近百名士兵一下冲来,帝国士兵组成了队形也没有挡住。不管是热武器,还是冷兵器,人数多都是极大的优势。
何遇没有参与冷兵器肉搏,带着十几名士兵在外侧迅游,防止有逃跑的帝国士兵,确保这次战斗万无一失。
那位敕令骑士的鳞甲挡住了子弹,毫发无伤。他拔出了背后的长剑,比出帝国剑术的进攻姿态,向自由军冲来。
他的长剑虽长,但是剑刃薄窄,重心在后,因此挥舞起来格外轻巧,剑刃挥舞出了风声,切过棉田中的棉花,泛起了一阵白花,猛地响起金属撞击的声音。
骑士的长剑砍在燧发枪上,把它砍脱了手,接着,长剑轻巧地转过一个角度,力量变了方向,狠狠地砍向了拿着这把燧发枪的主人。
长剑斜砍过那名士兵,直截了当地穿过了他的胸膛,鲜血飞溅出来,染在了棉花上。
骑士脚下变换步伐,双腿用力,身体转向另一个人,长剑再次飞舞,跟随身体横斩向另一个士兵,那位士兵眼看着骑士切过他的腰,发出惊恐的尖叫,倒在地上。
只是几次攻击,他们就已经死伤数人,骑士以一己之力就让战局发生了逆转。
在骑士的带领下,帝国士兵们聚集在了他的身后,而督政府的士兵们看到他的攻击,已经纷纷避开了他的剑锋所致。
“难道每个骑士都这么强悍吗?明明只是中世纪的老古董了……”
何遇想了想,摇了摇头,掏出自己腰间的小包。
骑士不断向前进攻,士兵纷纷退开,在他的攻击下,还是不断死伤,他的长剑没有额外功能,只靠锋利的剑刃,就切开了普通士兵的攻势。
正在这时,何遇带着一旁守候的士兵冲了过来。
“帝国的倒霉骑士,来打我呀!”
何遇拿着一把短刀,嚣张无比地朝骑士大喊道。
帝国骑士也注意到冲来的何遇,他就是从棉田里钻出的第一个人,像是这些士兵的领头。
他双手拿着长剑,也对向何遇,准备与他交战。何遇拿着短刀,距离比他短得多,对他没有威胁,但只要击败他,就能解决剩下的所有人了。
帝国骑士瞄准了何遇的下三路,准备从下往上发起攻击,这一剑足以切断何遇,但他知道没那么容易,敌人一定会留有后手,他左脚迈出,又向前走了一步。
何遇猛地停下冲锋,向后退去。骑士看到何遇的动作,又向前走了一步,已经走到了棉田之中。
继续踏出一步,他的右脚却像踩在了泥里,猛地陷了下去,猝不及防,姿态不稳,整个身体都顺着右脚斜了过去,几乎要倒在地上。
全身都穿着鳞甲,他的视野被装甲覆盖,只有眼前一片,他看向陷进去的地方,才发现那里居然是一个水坑。
“上!”
何遇猛地叫道,他身后的十几人都扑了上来。像是摔跤一样,他的身上全都是人,一个人抓着他的手,另一个人抱着他的腿,还有一人砸了他的手,趁他松手之时,夺下了他的剑。
骑士想起来了,这是几百年来,对付骑士的最通用做法,把骑士放倒,接着利用机动性优势,发动致命攻击。
何遇走到他的面前,正准备拔出短刀,插进他的鳞甲缝隙中,想了一会儿,又放下了短刀,走向一边。
骑士身上仍然坐着许多人,让他动弹不得,只能勉强抬起头,无力地看着现在的战局。
何遇指挥起了自己的士兵,发起新一轮进攻,帝国士兵寡不敌众,每个人都要和几个人同时战斗,都被尽数击败。
骑士右手挣扎,但被压着,动弹不得,只能口头抗议道:“你们这是偷袭!没有骑士精神!”
“什么是骑士精神,突袭新堡吗?”
何遇饶有兴趣地蹲下来,掀开骑士的鳞甲头盔,看着他说着。
“我们递交了宣战书……”
骑士的声音很快弱了下来。何遇知道,他已经陷入了自己的话语中。
他对帝国现在的部署仍然所知甚少,一位敕令骑士在帝国军队里拥有不错的地位,他应该知道一些有价值的情报,留下他,对何遇就方便得多。
……
“第一近卫骑士,修兰—冯—迪拉蒙?他是谁?和第二近卫骑士有什么关系?”
何遇拿着短刀,夹在那位敕令骑士的脖子上,他满脸的恐惧,只能吞吞吐吐地说了起来:“第一近卫骑士是近卫骑士中的冠军骑士,比所有近卫骑士都强。他是神皇命令来的,负责指挥我们敕令骑士师,人很和善,但是也…”
“行了,不用说了。就是他攻陷了新堡?”
“是的,就是他。”
安德切尔在一边摇摇头:“第十七师真是无比愚蠢……居然向骑兵师投降。如果不是亲耳听到,我也不会相信。”
何遇想了想,又问道:“你们每个敕令骑士都穿着这个鳞甲吗?它是怎么做出来的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直到五天前,我才领到了这套装甲。只听说它能防御任何子弹的射击,不知道是谁生产的。”
“你刚才提到那个古斯塔夫小皇帝?是吗?好像他已经来到新堡了。”
“那是古斯塔夫神皇!”说完,骑士才发现自己漏词了,连忙否决:“神皇不在新堡,不要想让我说更多了,我宁愿去死。”
“你可以走了,活着吧。”
何遇放开了自己的短刀,让其他人松开了骑士。
骑士的鳞甲都被扒光了,只有一套内衬,看起来就像他的睡衣,何遇给了他一匹马,敕令骑士骑着马,很快就消失在了远处的棉田中。
看到骑士走远,安德切尔吹出一个口哨声:“哟,我就明白,何遇,你又想出什么主意?说吧。”
“主意?放走了他,帝国人还会回来的,重新隐蔽,等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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