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景山坐在原地,神情没有半分动摇。
相反,他双手握拳,置于下巴前,一言不发地盯着眼前,气息更加阴沉……情势也更加严峻。
在场的人,没一个人出来发话。
就在他们跟前,乐安宁抱着腿,窝坐角落,惊惧恐慌,身体发抖。
楚景山见此,歪唇一笑,突然站起,走到乐安宁面前,蹲下。
“怎样,刚才感觉还好吧?”
乐安宁听着,抬起头看了一眼他,身体还在颤抖,但目光,没失去清明的焦距。
到底是怎样变态的人,才能风轻云淡,问出这样一句,“刚才还好吧”?
乐安宁强作镇定回答:“好不好,你自己试试,不就知道了。”
她不是个轻易服软的人,即便现在处于绝境,也不会向敌人求饶。
她父亲以前说过的,如果一个人存在这世上,连骨气都没有,那ta也就没有人的尊严了。
她是人。
楚景山闻言冷笑一声,斜睨她说:“嘴还挺犟。”说完,他起身,又重新走回位置,坐下。
白云扬见状,看楚景山一眼,又看向乐安宁,拧了拧眉。但不说话。
楚景山坐好,看向乐安宁说:“既然还能犟嘴,说明斗志还在,来吧,咱们游戏继续。”
说完,楚景山手一挥,之前留下的四五个男人,互相看一眼,接着又迈开腿,朝乐安宁走去。
乐安宁见此,猛然从地上站起,恶狠狠看向朝她走来的四五个男人,提高声音:“慢着!”
四五男人听到,停下脚步,看向楚景山。
楚景山还没发话,乐安宁就说:“我不需要他们脱~我衣服,要脱,我自己脱。”与其毫无尊严地被人撕扯衣服,不如自己脱,要“死”,也是她自行了断的,没人可以决定她的生死。
楚景山闻言冷笑,耸了耸肩,语气随意:“喜闻乐见,悉听尊便。”
呵,还有什么比自己脱衣,等待被轮x,更折磨人心?明知道接下来要面临什么,却还要自己脱衣,接受凌迟,只怕脱衣过程,比被轮x,更痛苦吧……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。
楚景山眼含冷笑,看向乐安宁,乐安宁却迟迟未动。
最后楚景山嘴角一歪,充满蔑视说:“怎么,不敢?”
乐安宁对楚景山的话,充耳不闻,现在,她拽着自己的衣角,低着头,手在打颤。
虽然她有硬气,支撑她要自己脱~衣,但试问,又有哪个女子能潇洒脱~衣,平静接受一切?没错,乐安宁现在的状况,正如楚景山所想那样,心里正接受凌迟。
乐安宁拽着衣角,手打颤,楚景山见此,眼睛半眯,气息危险不少。
楚景山对那四五个男人手一摆,面色清冷说:“既然她狠不下心,那你们就代……”楚景山“劳”字没说出,只见乐安宁已经拽着上衣,紧紧护在身前,遮不住身前大片光洁的皮肤。
没错,就在楚景山对那些人说话时,乐安宁已经忍着凌迟感,“哗”一下,把上衣脱下。
此时,她正扯着衣布,置于胸~前,以使自己不至于更羞辱地,面对众人。
乐安宁眼眸低垂,一言不发,众人看到跟前一幕,大部分陷入错愕。
一时间,包厢内静谧一片。
最后还是坐在傅烨璃旁边,先前那“不知名”的人,最先反应过来,咳嗽一声,说:“咳,这种事情我就不参与了,我到外面透透气。”说完,他起身向外走去。
莫临见到他如此,也皱了皱眉,跟在后面说:“哥,你等等我,我也出去。”
说完,莫临看都不看众人一眼,跟在那人后面,离开了包厢。这时,包厢里只剩下楚景山、傅烨璃,和白云扬。
当然,还有那站在原地,不知是进,还是退,进退无措的四五个男人。
四五个男人看了看楚景山,又看向傅烨璃和白云扬,心里不停打鼓。
说实话,当他们被领班安排,说楚氏集团楚少,让帮忙“品尝”一个女孩,他们多少有些慌张。虽然他们本身做“牛郎”一行,但服务的对象,多数是到这里寻欢的贵妇,大家你情我愿,他们从未勉强过别人。
所以之前听说让他们强~女干一个女人,他们心里不得不怕。只是奈何自己人微言轻,不得不听从安排。
只是如今,看到这“女孩”脱~完衣服,颤颤发抖站在那里,肤白貌美,无措可怜,他们最原始的兽性,被激了出来。
这样一个女孩,如果被他们压在身~下,滋味一定很销魂吧。
他们转头看向楚景山,眼含期待。楚景山手一挥,几人已经恨不得立刻过去,把女孩掰开,进入,揉碎……
最后在楚景山的催促下,他们终于走向了乐安宁……
此时,乐安宁正拽着衣物,紧紧护在胸前。看到那些人一步步向她走来,她扬起脖子,长长“呃~”了一声,泪水从眼角滑落,声音压抑,而悲鸣。
为什么她要经历这样的痛苦,为什么这些事情,会发生在她身上。
乐安宁“呃”完,泪水不断流下,可脸上神情,依旧不变。她一言不发将手中上衣丢掉,露出只有bar遮蔽的上~身,随后又脱~掉长裤,扔在一旁,周身散发深切凄厉的气息。
没人知道,这有多痛苦。
乐安宁洁白完美的身子,除内~衣遮蔽处,其他都袒露在外,四五个男的看到这景象,纷纷倒吸一口凉气。
初见乐安宁时,他们已经被她的容貌和身材惊艳到,如今再配上这白里透红,粉嫩的肌肤,气质我见犹怜,简直比他们之前接待的那些四五十岁贵妇,好太多。
想必滋味,也一定很不错。
想到这儿,四五个男人眼中,已经露出贪婪猥琐的光,再加上楚景山的“认可”,他们心中的贪念和欲望泛滥。
“嘿嘿,小妹妹,让哥哥来服侍你……”他们一边说着,一边搓着手向乐安宁靠近,脸上笑容,猥琐至极。
“哥哥们保证让你很舒服,让你爱上这种~销~魂的感觉。”
说着,他们已经来到乐安宁身旁,手伸到乐安宁手臂,触碰光滑的皮肤。
“咝~”,他们划拉几下乐安宁手上的肌肤后,几乎屏住吸气。
这皮肤细嫩紧~致得,简直让人立刻化身为狼,欲罢不能,他们顿时愣在原地。
而就在对面,此时乐安宁压抑着痛苦,发不出一声,泪雨如注。
如果注定要她经受这样的事,能不能不要让她如此清醒,越是清醒,心里越是凌迟,她要怎样,才能支撑下去。
最终,四五个男人短暂愣神后,眼中贪恋和惊喜骤起,随后,他们把乐安宁推倒,手上动作极快,证明他们有多等不及。
这样的身~体,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啊,哈哈,今晚可挣大发了。
要是还是个处~哈哈,那更像中了头彩一样。
他们恨不得在乐安宁身上上下摸索,动作也越发恣意,乐安宁此时,已经处在崩溃边缘。
“啊~”乐安宁再控制不住,发出一声痛苦的叫,声音那样压抑,痛苦凄厉。
如果有什么是将死时发出的声音,应该和乐安宁这一刻差不多,可以称之为“悲鸣”。
最后,乐安宁坐起,朝着傅烨璃、楚景山和白云扬的方向,凄厉指说:“你们最好别让我今晚还能活过来!否则你们给我等着,今晚的痛苦,我一定十倍,百倍,千倍还给你们!”
乐安宁说完,对面的傅烨璃纹丝不动,楚景山面无表情,而白云扬,惊惧后皱了皱眉,深深看向乐安宁。
乐安宁见此,仰天大笑,最后越是狂笑,眼中泪水,越是如注,笑着笑着,神情就变了,成为痛苦的哭。
最后,在四五个人解开她背后bar的扣子时,乐安宁下意识双手护在身前,直到有个人碰到她的背,她才什么也没说,人“咚”的一下,倒在地上。
……乐安宁昏了过去……
……
乐安宁昏过去,手还保持原先的姿势,保护自己,不让自己露出重点。
她的昏倒,所有人都想不到,最先错愕的,是那四五个男人。
不过他们一想,觉得昏倒后,更方便行事了,几人眼中的贪婪而猥琐,光芒又亮一层。
他们互相看一眼,之后发出“嘿嘿”的笑声,像全然忘记了傅烨璃、楚景山等人的存在,互相说道:“李哥,你先上,好的留给你。”
“不好吧,哥儿几个把最好的留给我,我有些过意不去啊。”
“哈哈,平时承蒙李哥照顾多,李哥先上,是理所应当的,谁敢有意见。”
“对对对,陈子说的对,李哥你先上,头个的滋味,一定不错。”那人说着,盯着乐安宁,眼中似乎有不乐意,但不得不这么说。
那被称为李哥的人,见到大伙儿都这么说,他笑着回答,说:“哈哈,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?谢哥儿几个承让。”
说完,几人像商量好了似的,让开,蹲下,准备开始“享受”乐安宁。
就在这时,包厢里突然响起一道声音,“滚,都给我滚!”
骤起的声音,突兀而暴怒,吓得刚才还在商量谁先“品尝”乐安宁的四五个男人,心里一阵哆嗦。
他们转头看向背后方向,发现白云扬像怒火冲天一样,快速向他们走来,走到之后,一脚踢在他们身上,将他们从乐安宁身边,踢离开。
白云扬声音再次响起:“如果不想死,现在、即刻,就给我滚出这个房间。”
他的声音,虽然没有歇斯底里,但他们依然从白云扬身上,体会到一种可以灭顶之灾的威压,几人心里惧怕,互相看看对方。
最后虽然不乐意,但考虑到自己抵抗能力的微弱,对方碾死自己,就像碾死蚂蚁一样,几人终究,悻悻离开。
白云扬叫住他们,说:“还有,如果你们想死,大可以试试把今晚的事情走漏半点风声,看到时,自己是怎么个死法。”
白云扬的声音虽没有多少跌宕起伏,可气息中,包含的威压,让人听完,简直无法怀疑他话里的意思。
几人连忙点头回答:“白少爷,您放心,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说完,在白云扬的一声“滚”中,几人几乎屁滚尿流,跑出了房间。
房间里只剩白云扬、楚景山、昏迷的乐安宁,还有一言不发的傅烨璃……
#####青杭写这部文,希望可以给有时心情处于低潮的你一些安慰和支持,关于绝望,关于积极、阳光、希望和向往。青杭越来越觉得,任何淡定的人,他们的淡定,都来之不易,谁知道他们风轻云淡的背后,到底有过怎样的大风大浪,痛苦煎熬……才换来他们如今的,面容平静,宠辱不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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