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府后院
“什么?赐婚逍遥王?爹,我不要,我见都没见过逍遥王,谁知道他是圆是扁?爹~~我不要嫁什么王!你明知道我喜欢浩然哥哥很久了,他也说了,等我及笄后,他立马过来下聘,娶我进门,我也答应了。”
原主可怜兮兮的拉住她老爹的一只胳膊,左右摇晃,软磨硬泡的不愿嫁。
“胡闹!这件事我还没答应呢?作不得数,再说,这圣旨己下由不得你胡来,难道你要你老子抗旨不尊,然后带着一家五十七口人被推出午门,斩首示众你才开心?”
尚将军这次是真的怒了,他知道,他不能在心软了,再心软下去非得害了女儿不可,不说与方家的事,八字还没一撇,就算没有赐婚这回事,他也不会允许女儿再与那方家小子有任何牵扯。
他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,他不喜欢那个整天想着办法哄骗自己女儿的方浩然,他的目地性太强了,就连杏儿那个丫头都看出来了,只有他的傻女儿还被蒙在鼓里,不知所谓。
“反正我不管,大不了,我……我就逃婚,我和浩然哥哥去一个让你们谁也找不到的地方,皇帝应该不会怪你们了吧?”尚玉妍异想天开地反驳道。
“女儿呀女儿!我该说你是单纯呢?还是单蠢?普天之下,莫非皇土,你以为你能逃的出去?又能逃到哪去?还有,咱们先不管逃不逃的事,就拿你刚才说的,皇帝会不会怪罪下来这事,爹在这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的告诉你,会,而且第一个死的就会是你老子我。”
“人逍遥王哪点比不上那个快要破产的商贾世家的纨绔子弟,你这是丢了珍珠,捡了鱼目知道吗女儿?“尚将军苦口婆心的为女儿分析利与弊,希望她能彻悟过来。
“哼……我就喜欢鱼目,你能怎么着?”尚玉妍吊儿郎当的嘴硬道。
不过,她是用的,只有自己才能听清的声音嘀姑的。
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尽量小声了,尚不知,她这个音量对于一个长年习武的人来说,还是能听个清楚的。
只见,尚父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喘着粗气,抬手指着尚玉妍的鼻子骂道:“逆女,混帐东西,你,你朽木不可雕也,咳咳……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气死你老子不罢休是吧?咳咳咳……”
尚父看着女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,越看越来气,只觉得喉咙处涌上一股腥甜,差点吐了出来。
“爹?你骂我?我长这么大,你从来没舍得骂过我一句,你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劳什子王爷骂我?呜呜呜……我……我不如死了算了!娘啊……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呐?你的好夫君长能耐了,居然学会打骂亲生女儿了啊……娘啊……“
尚玉妍一屁股坐在地上,开始装腔作势的撒起泼来。
尚父看着地上哭的伤心的女儿,心跟着疼了一下,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扶,但又被他强忍了下来,看了看女儿空空如也的屋子,叹息一声,干脆背手转身,挎步走出了屋,临走前又转身对尚玉妍说了句:“爹言尽于此,听不听在你,你在及笄之前就在屋里好好反省反省吧?有什么需要的?差杏儿过来说一声便可。”说完转身大挎步走了出去。
从指缝里看着老爹的背影,消失在了屋子拐角处,尚玉妍的小脸立马晴了天,呲溜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,抹了抹脸上自己刚才硬生生挤出来的几滴猫尿,又拍了拍裙子上的尘土,大喇喇的坐到桌边上的凳子上,给自己倒了杯茶,喝着茶,嘴巴还不担误嘟囔着:“啊……渴死本小姐了……这老头还真是越来越难对付了,不知道跟谁学?不但学会骂人了,还学会关别人禁闭了。”
“哼……就这?能关住本小姐?哧……”尚玉妍扫了扫周围低矮的围墙,对此表示,嗤之以鼻。
胡闹了半天的尚玉妍感觉到身子有些乏了,放下茶杯起身躺到了床上,呼呼大睡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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