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 月光暗淡,宝月楼的二层灯火朦胧。。
乾隆挥退左右,并命令带走原本守在门口的吉娜、维娜二人,气冲冲的推开房门之后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:
朦胧的烛光映照下,精瓷般白皙的肌肤闪着莹润的光,一缕缕水珠顺流而下。因蒸熏而泛起的微红印满全身,那饱满浑圆上的一粒茱萸,更是傲然挺立。
“吉娜、维娜,”听到脚步声,寒湘自浴桶中站了起来,招呼着自己的两名贴身侍女,“我泡好了,帮我拿浴巾过来!”
等她随着哐当的关门声,看清出进来之人后,“噗通”一下又坐了回去。
“你,你你,”情急之下她也忘了什么礼仪、什么身份,指着面前的乾隆尖叫道:“你怎么会进来的!”
“朕怎么不能进来?”
此情此景,乾隆满腔的怒火已被情·**所代替,尤其是沐浴过后,那满身异香非但不减少,反而更加醉心撩人,令他难以自抑。
他冲到浴桶旁边,一把将寒湘自水中提了出来,“朕是天子,整个皇宫,整个天下都是朕的,还有什么地方,是朕不能去的?”
望着这样盛气凌人的皇帝,寒湘不禁心底发虚。她一边拿手臂遮挡着完全·裸·露在空气中的胸部,一边告饶道:“皇上,你先放开我,求求你,咱们有话好好说,你你,你不是答应过不会逼我的吗?”
“朕是答应过你,”乾隆的嘴唇凑到寒湘耳旁,语气中含着毫不掩饰的怒气:“朕答应,给你时间适应,却没答应,给你时间去想另外一个男人。你真是让朕失望,也大开了眼界。从没有一个女人像你这样拒绝朕,也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像你一样欺骗朕,辜负朕的信任,玩弄朕的感情。”
怎么越说越严重了!
寒湘大惑不解,也深感委屈。
我做错什么了?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嘛。连那个倒霉的猛蛋哥,我都劝他回天山去了,我是想逃跑,我之前是有敷衍你,可我,可我确实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啊!
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冤枉,于是抬头可怜巴巴的望着皇帝大叔,企图博取对方的同情,然后解除眼前的尴尬境况,给自己争取一个继续忽悠的机会。
可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,男人的危险性。
被眼前这氤氲流光的眼睛直勾勾瞅着,乾隆直觉的口干舌燥,小腹中积蓄的热气,便再也抑制不住。
“既然如此,朕也不需要继续等了。”
大力的将眼前佳人揽入怀中,双唇便在她的嘴角、脖颈、胸前,流连往返起来。
“别,别这样……皇上,你放开我……求你了,不要啊……”
因亲吻跟抚摸引起的陌生酥麻感觉使寒湘感到恐惧,但更令她害怕的,却是意识到,即将要发生的事。
可她拼命的挣扎在乾隆眼中,却犹如隔靴搔痒,根本毫无作用,“与其让你继续跟那个男人不清不白、藕断丝连,倒不如朕现在就要了你!”
说完也不顾寒湘身上沾水湿漉,将她自浴桶中打横抱了起来,兜手扔到了床上。
“不要,皇上,我求你,求你放过我……求你,求求你,皇上……”
身上男人粗暴的动作令寒湘感到慌乱、迷茫,但更多的仍旧是恐惧。
“放过你?好让你跟那个野男人双宿双飞?”
寒湘的求饶在乾隆耳中,显然被理解成了另外一种意思。或许他来的时候还存着一丝疑惑,但现在,蓄势待发,他已经顾不得去思考那些话的真伪了。
“告诉你,就算你已不洁,就算你已失贞,可你已受了册封仪式,你已经做了朕的妃子,就算你死,都只能死在这紫禁城里,而你的身子,也只有朕才能碰!”
怒火跟的双重煎熬,已经让乾隆失去了理智。
他一手按住挣扎中的寒湘,一手托着她的后腰,猛地挺身,将早已高昂的挤进了向往已久的紧致里。
……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我是圈圈叉叉的分割线,囧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此时,延禧宫内,令妃懒懒的歪躺在美人榻上,眉宇间,一扫前几日的阴霾。
一个小丫头而已,八旗贵女个个都没能漫过自己头顶上去,凭她,就能翻出天了?
哼!瞧这两个月来,多少奇珍异宝、珍馐百味的往那宝月楼里送,皇上不过就是图个新鲜,身带异香的美人儿么,咱们都没见过,可也不过只能熏熏屋子、当个物件儿摆设罢了。
被捧得越高,摔下来的时候,就会越疼。
“你说,皇上会不会杀了她?”令妃心里,确实是想永绝后患来着。
“应该不会,”福尔康斟酌着措辞,“怎么说她都是回部的公主,皇上就是看在新疆统一的份上,也断然不会杀了她,最大的可能,是被打入冷宫。”
“便宜她了,”令妃不屑的撇撇嘴,转念一想,却又笑了,“红颜未老恩先断,冷宫那种地方,哪是人能待的?纵然皇上不杀她,她就不会自己死么?”
福尔康了然谄笑,“还是娘娘睿智。”
“这次你做的很好,”令妃看上去容光焕发,娘家人得力,她自然也心情舒畅,“只是那个回回嘛,就不要留着了,免得那丫头不死,皇上哪天指不定又会想起翻旧账。若他们真的有染,那是最好不过,若是那回回一厢情愿,岂不是要穿帮?”
“娘娘放心,那个回人,已被臣安置在隐秘的地方,等适当的时候,臣会做处理。当时在场的侍卫,很多人都看到他俩相识,也都听到了那回人的叙述,在臣的刻意引导之下,他们也都当两人是决意私奔的情侣,就算皇上真的问起来,也出不了差错。只是,五阿哥……”
“五阿哥又怎么了?”令妃对自己选中的这枚傀儡也时常不满意,若不是自己儿子还小急需个挡箭牌,而愉妃又好拿捏,她才看不上这扶不起的阿斗。
“也没什么,”福尔康嘲笑道:“他还真为这什么生死不渝的痴情所感动,刚才从养心殿出来,他就心急火燎的要去找小燕子、紫薇,让她们敢到宝月楼去救急,免得龙颜震怒,幸好,被臣给拦下了。”
“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。”令妃气的拍了桌子。
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暗自祈祷这胎一定要再诞下个皇子才好,十四阿哥病病歪歪,听太医的意思,怕是活不长。唉,若不是当时自己为了把皇上从坤宁宫给拉回来,总是可劲儿折腾,这孩子也不至于先天不足。
不管怎么说,只要再生一个儿子,她的地位便能稳固了。至于五阿哥,哼,等她的儿子长大了,谁还稀罕这么个脑袋长在脚底下的东西。
有子万事足兼且娘家给力的令妃娘娘,一边回味着挡箭牌的白痴,一边嘲笑着入冷宫的小妖精,心情极其舒畅,看谁都觉得满意。
直到,她身边最得力的腊梅急慌慌走了进来。
“娘娘,”腊梅凑到令妃耳边,低声道:“敬事房传来消息,皇上今晚留宿宝月楼。”
啪!
令妃的指甲又断了一只……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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