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福晋您别再闹了啊!”楚笑寒一边躲闪一边说着,“您要再闹,奴婢这就去求了良主子,让她把奴婢给了八爷做侧福晋。”
“你敢!你一个小小宫女有什么资格?还是个不入流的汉旗!年纪又这样大!算个什么东西!也想进贝勒府?!”郭络罗氏吼叫着。
“奴婢本也不敢,可主子前两日刚跟太子爷求了恩典,要太子爷收了奴婢做庶妃呢,太子爷都要得,怎么八爷反而让奴婢配不起了?”楚笑寒揪着胤?的衣衫挡住那郭络罗氏的一波攻击,一边理直气壮地说着。没法子,心里总觉得胤?是指望不上的,他不来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。只好以毒攻毒试试看。
“你个狐媚子敢恐吓我?!”郭络罗氏回骂着,但是心胆气势却弱了一些下来。
“福晋您要讲讲道理儿,奴婢没想跟您这样的贵人去争八爷这样身份的。太子爷我都回了他了,何况……八爷……。奴婢不过一个贱格的,心性淡得很,没想过这等的荣华富贵侯门宫墙里的日子,也就一心想着回家去。”
“你们俩都这样了还让我讲道理?!”郭络罗氏怒吼道。不过声音倒是跟前头比小了好些。
楚笑寒算是看出来了,这八福晋真是个直爽人,脾气是大了些,但也许她太喜欢胤?了的缘故?这宫里宫外的,包括良妃身边的像映绿这种宫人都偷偷儿地笑她是满清第一妒妇,也真不是没有来由的,她确实爱吃醋!但却是个实心眼的人,似乎火发出来也就渐渐消了去了。
心里暗暗叹一口气,这八贝勒胤?,可真不是你的良人啊!他那心里的道道弯弯,就算每生一个心思便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你郭络罗氏,也怕是你难以理解和想明白的。真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。你俩可真不是一条道的。
“奴婢不过倾慕八爷,从未起心入府入牒。对福晋来说,奴婢不过是过眼云烟,野草残花罢了,何苦跟奴婢过不去。”楚笑寒咬咬牙,闭了眼睛扯大谎,“再说八爷也没理会奴婢,虽然奴婢假装用茶泼污了爷的外衫,迫得爷脱了那朝服,可也没勾引成功呀。福晋何苦大叫大嚷的失了身份。”
“你……你这小蹄子果然天生淫-贱材儿……”郭络罗氏似乎气晕了,不过也似乎被这些歪理给说动了。
“就算是爷出去应酬王公大臣,总也有逛窑子的时候,到时候一人怀里揽两个粉头,难道福晋还闹到那边去吗?只要不会进了八爷府,福晋有何可气愤的。”楚笑寒挑眉说道,“好歹奴婢也是良主子的人,福晋又何必在这里又失礼了您的额莫克(婆婆)?”
郭络罗氏呆了一呆,终于说道:“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奴才。你既说得明白,我也不同你一般见识。只你记住自己的话,你若真敢撺掇了良妃,哄了爷把你弄进府来,你可就等死吧!我也懒得见你这等低贱货色,平白污了我的眼。”说罢气冲冲地跑出了屋子,还把门重重地甩上。
胤?在旁闷看了半日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问道:“你又知道应酬的时候要去逛窑子?还一人怀里揽两个粉头?”
?……这个貌似不查史书都猜得到。《鹿鼎记》里说得可明白着呢。
楚笑寒尴尬地回答:“还要唱十八摸呢……呃,奴婢只是瞎猜的。”说完便要下床去,虽然浑身酸痛,只想躺在床上,可继续趴在床上,这也太过暧昧了,确实于礼不合。
胤?被她的话语噎住,良久方道:“说得你倒像是常去勾栏一般。”
?,现代也一样啦,还更开放呢,钱柜、金碧辉煌去唱K的时候,老瞧见的,都见怪不怪了。古代和现代的区别是,良家妇女能轻松看到这些情形,不像古代,礼教严格,基本不容许妇人踏入青楼场所。
楚笑寒好不容易爬下床,只是腿脚一软便跌下去,好在身后胤?终于难得偶尔地大发善心怜香惜玉地扶住了她。
唉,那件事真是……,又疼又辛苦,浑身像被人打了一顿,怎么有的人就那么喜欢做?大概只有男人会觉得快活吧?记得有年暑假去泰国玩,做了超贵的泰式按摩,结果最后的感觉就是:花钱找人把自己打了一顿。简直和这事有得一拼。今天……呃……亏自己在热河狮子沟的时候还那样期待……难道这样期待别人把自己打一顿?我以后,一定……不会再期待……这种事情了。
“又在打什么鬼主意?”胤?颇有点漠漠然地问,只是忽地眼角拂过一阵笑意,“你若是不老老实实地说,我倒是不妨考虑一下把你收了做庶福晋。”
……算你狠。倘是真进了八爷府,一定会被郭络罗氏生生折磨死。?。
“那奴婢直接跑去跟太子爷说,奴婢愿意做他的庶妃。”楚笑寒自然不甘示弱,虽然太子会被废,但是貌似下场没你胤?惨吧?一想起将来胤?会怎么对付你,我就得意地笑……我得意地笑……山水轮流转,小女子报仇三百年也不晚。我若能回去现代,一定去盗你的墓,挖你的骨头来鞭尸……所以说,可不要得罪我,得罪我的后果很严重。
“这有什么好乐的。”胤?瞧出楚笑寒那不怀好意的偷乐,不禁扬眉道,“你以为太子会真心收你做庶妃?你进了我的府里,好歹还有个全尸,哼。”
?。这是人话吗?
不过他话里的意思是不是……胤?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?话说回来,这些皇子阿哥,哪一个好相处了?好像最好相处的一个只能是十阿哥胤俄(礻我)。这一切说明的信息是:康熙皇帝很难相处。(⊙o⊙)…
“所以奴婢哪儿也不去。就等满了期限出宫返乡。”楚笑寒只抬了头朗声说道,不过这话也不过自我安慰自我催眠。
胤?哼了一声,不再说话。
过了没多久,映绿拿着干了的朝服过来伺候这位爷穿上,这便走了。总算夏天虽将过去,可是秋老虎也不逊色,所以太阳甚好,衣服干得也快。否则一直跟这位八贝勒大眼瞪小眼,可没多大意思。
到得第二日,楚笑寒犯了难。
记得昨日胤?在养心殿东暖阁说了,今日隅中在那儿等她。不知道有什么事……最近愈来愈觉得和他相对,一日比一日艰难。摸不透他的心思,也瞧不清他做事的方向,总觉得十分沉重。
只是经了昨日之事,楚笑寒这才忆起一件事。
这到了清代以后,无论是阿昭的身体,还是这仁增旺母的身体,月信是从未来过。阿昭可以说是还小……自己在现代也要到初二――八年级才来初潮,那么阿昭才十一二岁,没有也算正常。但是仁增旺母的身体,总也是二十来岁了,怎地用了这几个月,竟是一次都没有来过!
这是一具已经死去的身体,莫非……没有卵子产生?楚笑寒暗暗心惊,这也不是不可能。不过倒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没有例假不是更加方便么?也不用担心会不会怀孕的事情了。
但是……心里总觉得惶惶的,不知道为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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